古典音樂
作曲家馮馮沉默寡言,生性害羞及謙虛,平時深居簡出,不喜在公開場合亮相。時而被喻為「最神秘的作家/作曲家」。
早年孩提時代生活艱苦,馮馮從小藉著粗重的勞力工作負擔家計,照顧著慈愛的母親,移民加拿大後從事自由創作寫作,其天賦之優異於十六歲時即獲奧地利最佳小說獎可見一斑,寫作方面之成就結束了他辛苦的勞力工作。
才氣縱橫的馮馮不僅在寫作上享有盛譽,其音樂方面的天賦亦不可略。他以自己摸索的方式學習音樂,積極努力。於1988年開始寫曲。1989年,他為現代佛教音樂完成為時2小時之作品《佛教現代聖樂》,然而此首次創作在剛開始並未受到矚目,直至1991年在中國大陸由北京中央交響樂團演奏並收錄,此革命性宗教聖樂撼動人心,馮馮的作品遂開始受到各界的重視及讚歎,馮馮的音樂方面的才華至此終受大眾的肯定支持。
1991年於美國洛杉磯,古道熱腸的馮馮為慈濟醫院募款義演,在合唱團的合聲下演唱個人創作之優美聖詩,此項慈濟義演吸引了數萬名聽眾共襄盛舉,馮馮隨和優雅的氣質亦受到聽眾熱烈的歡迎與喜愛。
馮馮於1993年創作了他的《D短調第一號鋼琴協奏曲》,於1994年亦由中國北京中央交響樂團演奏並收錄,此曲得到各界熱烈的迴響,馮馮並被喻為當今“柴可夫斯基”。
1994年於臺北,對公益活動不遺餘力的馮馮由國際獅子會贊助,為籌募孤兒救濟基金舉辦個人慈善義演,由臺北世紀交響樂團及合唱團共240人協助伴奏合聲。這位名作曲家兼男中音歌手吸引了近四萬名聽眾前來聆賞其優美作品,後更被冠以「優雅王子」之雅號。
1995年,馮馮完成其《E短調第一號小提琴協奏曲》《牧神之夜》,兩作品皆於同年由中國北京中央交響樂團演奏及收錄。馮馮非凡的作品廣受音評家及聽眾們的喜愛,「天才作曲家」之名尾隨而至。
同年,名鋼琴家蕭唯真小姐於臺灣的二家大電視網演奏馮馮之《第二號夜曲》,受到觀眾的熱烈迴響。馮馮於同年完成《中國西北舞曲》,並以作品《E短調第二號鋼琴協奏曲》紀念史上名作曲家愛德華·葛力克(Edvard Grieg)及安東尼,德弗札克(Antonin Dvorak)。爾後,馮馮由希臘神話故事激發靈感創作出動人之新夢幻印象派作品《水仙少年》。
Peter Faun is a rising star in the horizon of Neo-classical music. Peter Faun taught himself to become an amateur composer with determination and painstaking tenacity. He was raised by his uneducated single mother in extreme poverty. Peter had intermittent schooling up to Grade 5. He was unable to read any musical scores or play any musical instrument, yet his love for music lingered.
His early compositions of Songs for Poetry (1989) failed to find a place in the music circles in Canada and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 Eventually, his first major composition The Lotus Blossoms Symphony and Chorus Suite was recorded by the Central Orchestra of Beijing china in 1991.
Subsequently, his new works Piano Concerto No. 1 in D minor, Piano Concerto No. 2 in E minor, and Violin Concerto No. 1 in E minor were all recorded by the Central Orchestra in Beijing under its chief conductor Mr. Hu Bing-xu. Peter Faun’s music has been compared to Tchaikovsky, Rachmaninoff, and Dvorak because of its elements of Romanticism.
Peter Faun surprised the music world even more with his latest new compositions of Impressionism and Romanticism combined, namely, Night of a Faun, Narcissus, and Snow Lily. These three fantasies were recorded by the Russian Federal Orchestra under the baton of Chief Conductor Maestro Vakhtang Jordania in Moscow in December of 1996 and January 1997 as world premieres. The Moscow Ballet performed the world premieres at the Moscow Academic Theater of Opera and Ballet in October 1997.
Peter Faun received an honorary Doctorate in Composition by the Kharkov Philharmonic Institute of Music of Ukraine in April 1997. Peter Faun, the mysterious Canadian composer, has risen high above his impoverished childhood as an illiterate in classical music to become a rising super nova in Neo-classical music. Peter Faun has been predicted to become one of the important composers of our time.
D小調第一號鋼琴協奏曲 1993年
Piano Concerto No. 1 in D minor
1990年7月,我開始試圖寫作純藝術作曲,我生平最崇拜的鋼琴協奏曲有五首:以柴可夫斯基( Tchaikovsky )的《第一號鋼琴協奏曲》最令我著迷,其次是葛力克 ( Edvard Grieg )的《第一號鋼琴協奏曲》,再次是拉哈曼尼諾夫( Sergei Rachmaninov )的《第二號鋼琴協奏曲》,再次是貝多芬,再次是普洛訶耶夫。我不會彈鋼琴,只會一只手指叮叮叮的敲,我卻異想天開,要模仿柴可夫斯基寫一首鋼琴協奏曲。
自知在作曲技巧、理論、對位、和聲,都未合格。若在中學考試,我怕最多三十分。可是我一定要克服這些困難,我重新再惡補英文的樂理書籍與配器法及樂器介紹,看到頭暈眼花、腦袋發漲,索性拋棄它,不管一切,就開始記譜,寫完再說。期間並無使用鋼琴,因為不會彈,只偶然試一試音,每天規定必須寫一至兩小時,把「豆豉放在梯級上」,經過大半年,居然也寫成了鋼琴部份;然後再接再厲,像鄉下老太婆刺繡,一針一針地繡它,把各種樂器的音符填上去,前後一年,三百多天的耐心填寫,也就把它全部完成了。卻是敝帚自珍,不懂得如何計算演奏時間長短,後來方知長達五十五分鐘,恐怕是全世界最冗長的鋼琴演奏曲了。
盡管有人讚許此曲很美,盡管在臺北的美國指揮家梅哲說聽了感動,要求我給他此曲的第二樂章帶去維也納音樂會演奏,我自已早已不願再聽此曲,因為覺得仍非獨創,我必須另外起步,必須走出柴可夫斯基的巨大陰影,美加的中文報紙稱我為柴可夫斯基第二,是善意的恭維,但也使我警惕。
E短調小提琴第1號協奏曲 1993年
Violin Concerto No. 1 in E minor
1992至93年,我這個愚公,又去移山,以半年時間,磨鐵成針般,寫成了《E短調第一號小提琴協奏曲》。 連小提琴都沒摸過的人,閉門造車,寫成此協奏曲,豈非荒唐?但是我一向喜歡布洛克的小提琴協奏曲,蘇格蘭作曲家能寫出協奏曲,身為中國人的我,為何不可以一試?貝多芬、孟德爾、拉洛……這些偉大作曲家把小提琴協奏曲都寫盡了,哪有餘地給我這個外行人來寫?中國大陸流行數十年的梁祝小提琴協奏曲,風靡一時,從紹興戲曲得來的旋律很美,可是它似乎仍不能與布洛克的協奏曲相提並論,中國人的音感只有中國人才欣賞,很難被國際接受;布洛克與上述名家都超越了民族音樂,成為世界性的作品。我門中國作曲家似乎肩上背著非常沉重的民族音感包袱重擔,主動或被動地都自覺有責任把民族音樂介紹給全人類,顯然人人都以此為己任,也以中國民族音樂為榮。就像中國佛教人士,認為佛教音樂必須只限於五音律的單調,我這個外行,自感無力背負此一民族重擔,可是也仍然企圖分擔,於是寫了富有中國色彩的此一首E小調小提琴協奏曲,卻未能採用任何中國民族戲曲或音樂,也未採用五音律。無論如何,聽來仍是很有中國味,是「雜碎」呢?是「蠶絲」?是「蜂后」?都很難遽下評語。三十五分鐘的此曲,聽了自己也泫然淚下,靈感來自唐詩兩句:
「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
流離異國三十多年,對於從未履足的中國大陸,只有在電視上見過,並非家鄉的湘江景色,竟會產生此首協奏曲,也是奇怪的事。拉奏者是中央樂團首席小提琴家劉雲智先生,才二十七歲的這位自修成功的提琴家,演奏十分投人,感情豐富,傳說他當時曾經淚滴琴面,若我再有新曲,仍盼能請他屈就為我演奏。以此曲而言,實不作第二人想,我不知那麼平凡的作曲,能被他拉得那麼動人!
E短調第二號鋼琴協奏曲 1994年
Piano Concerto No. 2 in E minor
寫完小提琴協奏曲,心中又再不滿意自己,總是想再突破,於是又寫了《E短調第二號鋼琴協奏曲》!可是也仍是仿作,此次是走不出葛力克的陰影。他的第一號鋼琴協奏曲奏著實大完美了;他英年早逝,一生只作此一首協奏曲,非唯由於短命,恐怕也是已經無法突破吧?我著迷此曲,多於蕭邦作品。我同意一位美國指揮家之言「葛力克的第一號鋼琴協奏曲是最美、最完美的同類作品,超越任何作曲家!」我何人耶?怎敢步其後塵?
傻瓜作傻事,不可以理喻,我還是寫了這首第二號鋼琴協奏曲,自感已盡全力,比第一號已有進步,緊湊的多,也優美的多,流暢自然。紀念葛力克這位挪威作曲家,當然就採用他的名句的變奏,以表仰慕景仰。中國味道至此已經沒有了,聽來不似是出於中國人之手;演奏者仍是洪育慧小姐,此曲顯然較為容易表達她的技巧,也是最討好聽者的一首曲子,北京、美加、台灣,各處都反應良好,馬丁他們甚至肯定這是世界級大師的天才作品,簡直是奇蹟,他如此說,那麼短時間,進步那麼快、那麼大!我自己聽來很美,但,總好像缺少些互甚麼,仍然沒突破!
牧神之夜
Night of a Faun
夜深了,寂莫孤影的牧神在森林湖畔徘徊。
A fantasy about the loneliness of the Faun in the night.
像小孩找新玩具,我不想再寫同類的作品,我己經超越了民族界線。但並非否定民族,我只是想把中國民族特色重新再釀造一下,提煉一下,一定另有更高的層次;或者是佛教的境界,也應該廢除形式主義,去蕪存菁;或者在我的新音樂中,我應該另行找尋「自我」?找尋「空性」?日本有幾位作曲家很成功地把禪意表現於其現代作曲,有很高的成就,可是我並不適合走上那些方向,音樂就是音樂,哲學與宗教是另外一回事。也許貝多芬的話更能說服我,他曾說過:「音樂是超越宗教與哲學的」,或者我不應去「刻意」求禪,更不必在音樂中刻意刻劃禪意,若已刻意以求,就已經失去自然,難免不無匠意!或者我在當前還未到此境界,還是世俗一點吧!可是我應何去何從?
法國印象派作曲家大師狄布西與拉威爾的作品,極有提煉昇華的東方色彩,而且使我進入一種無可解釋的超凡境界,自由大自在,飄逸而譎奇清新,千變萬化,有如流雲彩霞,又如海浪潮湧,波譎雲詭,太空深邃,奧妙難測,我連聽賞都不夠資格,遑論追循其作曲途徑?可是傻勁一來,也就不自量力了。我第一首印象派作曲,名之為《牧神之夜》,其實靈感得自臺北當年子夜的盲人夜笛,那支短笛之聲,劃破子夜的沉靜,帶來多少寂寥淒涼?狄布西( Claude-Achille Debussy )的《牧神的午後》寫出牧神的情欲,我覺得他並未寫出靈魂深處。我何妨藉夜笛之聲來試圖探討牧神的心靈?牧神之夜的形式與標題,都近似狄布西原作,後來的聽眾卻不以為然,有人說是比布氏深入哲學境界,更深刻劃心理,或許這是讚美之詞,但確是我作曲的原意,只恨仍是力有不逮而已。十分鐘的此曲,在北京演奏時,據在場旁聽者說,震撼了北京樂壇,無不驚異為超級天才作品閃耀璨爛著天才光芒!也有人說已經超越了狄布西原作境界,當然也有人無法接受,總算是事論雖多,譽多於毀。我自己卻並未沾沾自喜,反而覺得今後作曲更困難了,因為別人對我將會期望甚高,我自己也希望再有新的突破。
水仙少年 1994年 YouTube 播放
Narcissus
希臘神話故事中之“納西薩斯”為凡夫之身的天神之子,其超凡之俊美優雅令眾男女仙子及人間男女無限愛慕。然而這位極受眾男女愛憐與仰慕的少年卻只愛戀著自己,完全不理會他人。他為自己的俊美感到自豪,不時地觀賞著湖面中自己的倒影而愛戀不已,亦忽略了身邊的美麗仙子── 安蔻。
某天,納西薩斯為了親吻及擁抱水中的自己而落入湖中溺斃,所有的仰慕者包括蔻皆來哀悼納西薩斯之死,他們懇求奧林匹亞眾神之王宙斯讓納西薩斯復活,宙斯慈悲地將其俊美身體化為具翠綠莖梗及黃白色花朵之美麗脫俗的植物,永久立於湖水之中。人們偏愛此種植物特稱其為“喇叭水仙”,或名“納西薩斯”。
A fantasy about Narcissus the extremely handsome young man who keeps gazing at his own beautiful reflection. Narcissus falls into the lake, drowns, and turns into a daffodil blossom.
1994年6月,在臺北為獅子會主辦孤兒院籌款義演之時,我在後臺等候出場,心情緊張,卻不知怎的一來心中閃過新的念頭:《水仙少年》那西昔斯的故事。恐怕人人心中多少都有一點「自憐」吧?水仙少年或者正是我們自我心情寫照之一罷?回到溫哥華,我就提筆,以兩個月的時間寫下了新作《水仙少年》交響音樂,只有二十分鐘演奏,在北京音樂界卻引起很大的反應。馬丁,胡炳旭和他門的音樂家朋友,一致異口同聲肯定了我是新的印象派作家世界級大師,都說這時才是真正的我,以前的作品都無法與這兩首新作相比了。馬丁說從未見過一個作曲家靠自修會有如此神速的驚人進步,真是一日千里,真是天才中的天才!而且是神奇的奇才!
聽來怎會不開心?一個本來目不識丁的蠢材門「樂盲」,竟會被稱讚為天才奇才!我不否認自己痛下苦功,但是不敢承認是天才或奇才,只不過是抱著「磨石能成鏡」「磨鐵可成針」的耐心而已,哪有甚麼天才?
雪蓮仙子 1997年 YouTube 播放
Snow Lily
故事是依據俄國及中國的民俗傳說改編而成,敘述貌美仙女愛上年輕英俊的牧羊少年並為其偉大愛情犧牲的美麗神話故事。
蘇俄有一民俗傳說敘述蛇幻化成人與英俊的牧羊少年墮入情網,並帶領其遊蛇洞、賞石花的故事;而中國的民間傳說則為白蛇化作人形與俊美少年相戀,後欲解救少年與邪僧對抗,但最終失敗被殺並被埋於寶塔之下。此故事以中國傳統戲劇──《白蛇傳》呈現。
第一幕 天山
年輕俊美的烏克蘭牧羊少年伊凡,某天為尋找失散羊群而迷失在茫茫雪地中,偶然在冰河瀑布旁巧見一群仙女正為取悅其皇后而舞於冰湖之上,伊凡對當中美麗的雪蓮仙子一見鍾情,他倆互相吸引並雙雙墮入情網,伊凡不由自主地與仙女翩然共舞,不料被守衛者發現並逮捕,皇后下令將其斬首。
雪蓮仙子經好友青蓮仙子協助引開守護者救出伊凡,並帶領其逃生。伊凡與兩仙子逃回家中,但伊凡雙親為怕遭禍而不敢收留兩位仙子。
第二幕 東方中國海
兩位仙子無處可去,雪蓮仙子在無計可施之下只有帶著青蓮仙子和伊凡飛至東方中國海尋求其好友黑龍太子之庇護。三人穿越雲層、越過天空、深入海洋直至聽聞海中美麗人魚歌聲,他們終於抵達位於深海底黑龍太子之水晶宮殿。
身為海洋之王眾多子嗣之一的黑龍太子願盡全力護衛並以熱情歌舞歡迎他們的到來,包括蚌殻公主及其同族之獻舞、蝦兵蟹將、水母之騎兵團舞等等。
黑龍太子並為雪蓮仙子及伊凡舉行盛大婚禮,由青蓮仙子擔任伴娘。從此三人便快樂地生活在水晶宮殿中。
第三幕 金山寺
雪蓮仙子發現懷有身孕,欲至廟裡祈求得男。遂與青蓮和伊凡三人至金山寺祈求,當兩位仙子在神廟前跪拜祈求時,伊凡至客房中小憩,不料長時間的祈求儀式讓廟中僧侶漸生邪念,好色之僧廟住持法海與僧侶們不斷地對兩位正在祈求的美麗女子言語調戲並極盡挑逗,然兩位仙子堅定不予理會。
法海設計自僧廟飼養的蛇群中挑選了兩條蛇,一條白一條青,將其放於客房床上,並謊騙伊凡兩位仙子是由此二蛇幻化而成,僧侶們以保護伊凡不受二蛇侵害為由灌以迷藥欲加以毒害,伊凡漸失神智。待雪蓮及青蓮祈求畢卻發現伊凡早已昏死在即,此時好色僧侶們更極盡所能地調戲兩女。
雪蓮及青蓮逃出並飛至南極向仙王求起死回生之靈丹,伊凡食下靈丹起死回生,當伊凡甦醒見到兩位仙子,認為雪蓮與青蓮為蛇化人形而來,於是便逃向僧廟尋求法海保護,法海削去伊凡之髮使成為僧尼並將其藏匿起來。雪蓮及青蓮要求法海交出伊凡,卻遭法海及眾僧侶之羞辱與嘲諷,兩女在家僧羣淫下情況危急。
第四幕 大海嘯
兩女在千鈞一髮之際逃至水晶宮殿尋求黑龍太子援助。黑龍太子即刻下令攻廟,率領海中蝦兵蟹將並掀起巨浪、引發海嘯淹向金山廟,洪水淹沒了不少僧侶與人民,法海落敗,其後卻招來天兵天將對抗水族兵團,不料水族們不敵,黑龍王子被殺,水族被迫退兵,海嘯巨浪亦被止息。法海與僧眾將兩女逼向牆角欲加以凌辱,兩女奮勇抵抗,雪蓮在奮戰中早產,體力耗盡,雪蓮自知其無力再逃遂欲犧牲自己保兒與友青蓮,於是將早產嬰兒託付青蓮,雪蓮製造煙霧讓青蓮與兒安全逃離,法海與天兵神將隨即除去煙霧,僧眾將雪蓮包圍並欲淩辱,雪蓮寡不敵眾欲做最終奮力一擊,舉劍刺殺法海,然不成,於是便以利劍刺入自己心臟,以死保節。
法海為雪蓮之舉震驚,然隨即向僧侶們及眾天兵邪神舉臂宣聲勝利,得意洋洋之際,卻忽略早已逃出之伊凡埋伏其後,伊凡以利刃從後襲擊法海為妻報仇。法海死後,伊凡亦隨即被僧眾及群邪所殺,垂死伊凡掙扎著爬向其妻雪蓮的屍體,然卻在中途斷氣身亡,無助的雙眼、雙手伸向僅在咫尺之仙子冰冷的遺體。
Act 1:
A handsome young Ukrainian Kossack Shepherd Ivan falls in love with Snow Lily, the beautiful fairy-maid on the glacier of the Altai Mountain. He is sentenced to death by the jealous Fairy Queen who loves him. Snow Lily and her sister Green Lily, rescue him and the three run for their lives to find refuge with the Kossack tribe. Later they flee again from the guards of the jealous Fairy Queen.
Act 2:
The three fugitives fly through space and over the ocean by the magic power of the fairy-maid Snow Lily and Green Lily. They find shelter in the Crystal Palace underwater, and under the protection of the Prince Black Dragon who falls in love with Green Lily. The two couples get married in the Crystal Palace and live happily ever after.
Act 3:
Snow Lily, Ivan and Green Lily are intimidated by cultists when they visit a temple on lane to pray for Snow Lily pregnancy. The cultist gang attempt to gang-rape the two beautiful girls, the gang poisoned Ivan, and the two girls begged for an antidote from the king of Immortals on hopes that it would revive the young man. The girls sought revenge from Prince Black Dragon.
Act 4:
Prince Black Dragon raises a great tidal-wave, and summons the army of the ocean creatures to attack the temple and the cultist. The Fairy Queen’s guards and the celestial warriors and airborne to help the cultists defeat the Prince and his army, and kill them. The evil cultists attempt again to gang-rape two girls, Snow Lily kills her self to avoid being raped. Ivan is killed when he tried to avenge her death. Green Lily flees with the aborted immature baby boy of Snow Lily, and finds shelter with King of Immortals.
兩首印象派新作的成功雖小,卻把我推上了今後的印象派之路,我並未以兩曲為傲,更未以之為足,我自感心中仍然在湧出很多音樂,都是我前所未聽聞的許多譎異奇特的音樂片段,不知來自何處?好像來自太空深處,又像來自雲層大氣,或是海底波湧與森林,卻又都不對,或者這就是所謂「靈感」?沒有一定的調性,至少有十二個調,大部份是半音階,也有更細分的音,都是不協調音程,奇異的不協調的和聲,不規則的對位法與穿插,不規則的拍子……比前兩曲都更複雜,更神秘奇幻。還有神秘的男聲女聲大合唱歌聲,若隱若現,追尋卻又不見,霞光萬道,瞬息萬變,人多麼渺小飄忽在那無限的時空……那些奇異的音樂在我心中腦際,何止一萬個姿態的舞姿,何止一萬種彩色的交織繽繪,捕捉不住,從手中流溢而去,千種回舞,萬種飛翔……沒有文字可以形容。
是佛音,是魔音?還是精神分裂的恍惚?那麼難以捕捉,卻又那麼引誘挑逗,心已與霞光化為一體,識已隨以太溶化於太空之中,海潮澎湃,沖浪眉頭,汐退眼底,沙流滾滾,沫回旋白,紫霧初漫,浪峰隔落,又忽然消失,無影無蹤,無處可尋,感慨淚盈,卻不是悲傷。
於是開始動筆,寫下巨型全套芭蕾舞曲《雪蓮仙子》的第一個樂句,每天日夜都被那種神秘的音樂所縈繞,如影隨身,只有寫下音符,才感解脫,但是可恨毫無作曲專業基礎,難盡錄全意,就如同風中抓取一天飛花,能取幾許?
1996年冬天,被雷雨困在屋內,無以自遣,只好如比亂針刺繡,把音符填上五線譜,往往終夜伏案,埋頭磨鐵,不知達旦,形同著魔,終日不語。直到1997年2月,全曲完成,合計二千四百樂句小節,總譜六百多頁,每頁四節,二十五至三十四種各種樂器配合,包括銅管、木琴、弦樂、打擊樂器全部,另有多種奇門樂器,包括風聲機(Eliophune),沙槌,俄國三角撥弦琴,西班牙響板,日本豎鼓,等等一般古典音樂交響樂團不使用的怪物,其實我還打算把中國古代的古銅編鐘寫起去,知難而退。如此厚冊的總譜,其中還有男聲女聲的大合唱譜子,兩部豎琴,樂團規模之大,實非原來所能想像。曲子是以一年多時間完成了,卻為出路發愁,誰肯演奏這麼巨大又艱難複雜的音樂?它比《牧神》與《水仙》都困難了何止十倍?其中最難的是太複雜的精巧的配器對位法,往往在極不合理的急短時間穿插,又是不協調音程的和聲,沒幾句就移調轉拍子,我並未能盡錄靈感原意,但已經足以令很多指揮家頭痛的了,真不敢預料俄羅斯交響樂團與其首席指揮佐丹尼亞先生能否達成我的要求?我從未寫過那麼艱難複雜的曲譜,也未見過,拉哈曼尼諾夫( Sergei Rachmaninov )的《鋼琴第三號協奏曲》,號稱最複雜;拉威爾( Maurice Ravel )的印象派芭蕾舞曲《柯洛與達芙尼》號稱最困難複雜,可是似乎也還都有規可尋,不像我的《雪蓮》的困難複雜與狂放無規律,將來必有人說我是作曲家中的梵谷!對於我這個新作品,我自己都感到恐懼,老天哪!是我寫出來的嗎?不可相信!只有狂人才寫得出來這樣密密麻麻的精密而狂放大膽的配器對位「險招」呀,連我自己都已經看不懂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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